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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云泽在水榭前坐着,江釉走过浮桥站到了她身前,她似乎有些慌乱地想要伸手去挡自己刚刚点的茶。
江釉一低头,正看到她用茶沫调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婴孩脑袋的样子。
“我怀孕,好像让你很苦恼。”
她拉着他的身子坐到自己腿上,低头把脑袋埋在他脖颈间,“我,我没想过要孩子。”
“沐云泽。”
“你别气,我只是,不想有人在我们中间,而且,我,我也不会带小孩。”她手足无措地挥着手,“只是刚怀上,你就脸色发白地倒在那里,我真的快疯了。还好那大夫说你没事,只是一时脱了力又受了刺激。”
江釉伸手抱住她的脑袋,在发际亲了亲,“那是个意外,我也不知道自己怀孕了,以后都不会有了。”
“釉儿,”她抬起头,看着他的腹部,伸手轻抚,“我真的无法想象,这里,这里会有个小毛头。”
“我也想象不出来。”他低头覆上自己的手,勾着唇角,“我想这应该还不足月,你还有八个多月的时候,来学该怎么当一个娘亲。”
那是种很奇怪的感觉,沐云泽从来不曾体会过的感觉,就在他的体内,有那一部分,那和她血脉相连的一部分。
一半来自他,一半来自她,完美的相融,如茶如水,再也无法更加融合。
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以接受,她还没空想到会有个人抢去他的注意力,她的手贴在他的小腹上,“我会有一个小釉儿。”
“也许是个小云泽。”他低下头。
她偏头看进他温柔的眉眼,那样柔得似要滴水出来,“你从来不会这么看我。”她咕哝了一声,凑上前含住他的双唇,半晌后分开来,“不过我们还是得先说好,他不准和我抢床睡。”
她站起了身,收拾了茶杯和铜壶安置在托盘上,端着站起身,“我得去找方大娘,你不能再吃以前那些东西了。”
江釉也想要起身,沐云泽端着托盘扬了扬,“你别动,等我回来,我带你走,这浮桥滑得很,你别乱走。”
沐云泽走过浮桥从后门进了楼里,江釉轻笑着低下头,抚着肚子,“我的小云泽,或者小釉儿,娘亲没事了。”
明荈擦着手走进左副楼用午饭的时候,硬是被那桌上的菜式吓了一跳,他转过头看着萧岚,“出什么事了吗?”
“不是跟你说了,釉儿怀孕了。”
她坐了下来,喝了口人参鸡汤,“我们以后也得这么吃?”
“过两天就好了。”江釉坐了下来,“她正在那劲头上,这两天劝不下去。”
饭桌上却不见明嘉木和万合欢,穆丘丘还是没有说过一句话,神情呆滞,眼神失了焦距,江釉坐在他身边,另一边是江岫,两边都给盛好饭,也不知道穆丘丘这样子什么时候才会好起来。
明甘露和无湘暂时在主楼看着,沐云泽正走过来,“嘉木还在找人?”
“嗯。”萧岚转头问江釉,“不过你觉得,阿欢会上哪里?”
“媒人馆。”他抬起眼,萧岚点了点头,“我也这么觉得,我想,嘉木应该已经找到他了。”
沐云泽坐了下来,江釉也喝了口汤,“正好你们都在,我有件事要说。”之前都想着孩子的事,他都一时忘了说,“我在木棉村找丘丘的时候,碰巧听见了点事,童茗…”
他话音才到一半,萧岚突然像是被呛到一样咳嗽了一声,“釉儿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吃完饭再说好了,正好我打算让你上我房里,我有点自己怀孕时的经验要和你说说。”
江釉转了转头,无湘正从主楼走过来,很是乖顺的样子,慢慢走到桌前,“甘露姐姐说主楼这会没多少生意,让我先过来用饭。”
江釉看了萧岚一眼,没再说什么,只是闷头吃着饭。
“你说那可能是童茗的儿子?”
“像是。她有一个侍君,以前和我们一起在云泽庄生活过一段时间,我们一起采茶,伺茶,无湘的眉眼很像他。”
“那样就对了,我听到李双说了,其实童茗最垂涎的东西,不是别的,就是云泽庄,她肯定想动手脚,加上童雨缪的事,她肯定恨死我们了。”江釉点了点头,“我得去叫阿泽过来。”
沐云泽就在楼下院子里,正巧白茫上了庄子,两人一前一后上来,“釉儿,怎么了?肚子不舒服?”
“阿泽,我很好。”
“想吐是不是,我就知道,上次腌的熏梅还有着,我去取些上来。”
沐云泽撒腿就跑开,江釉没叫住她,哭笑不得,白茫站在门口摇着头摊了摊手,啧啧出声,“我说和她讲那么大的事,她怎么也心不在焉的,原来是这么回事。”
“什么大事?”
“我在老娘那里偷看到的,朝廷下人来挑选贡茶,来人的身份瞒得很紧,连老娘收到的卷宗上也没有。”
“贡茶?”
“京都现在也兴起了一股饮茶风,尤其是那